第(2/3)页 胖脸:“小赵就是最牛逼的~!” “这就小赵了?...” “他不是一直让我们这么叫他。” “话说以后咱俩回书院能挺直腰杆做人了吗?” “不知道,但如果小赵入学了,我....作为师兄,照顾他一下不过分吧?” “以小赵的身份,一个人师兄照顾他牌面不够,我们一起...” …… 不知过了多久,演武场的山呼海啸之声才渐渐平息。 来自四大书院的学子们兴奋过后,尴尬的发现让他们如此雀跃、自豪、甚至感到很爽的人,是之前他们大多数人都不喜欢的荡北王府三世子赵乘风。 于是,许多兴奋过头的周天人回过味来,感觉怪怪的。 但这不重要,重要的事,回过味来的聪明人忽然有些细思极恐。 青云榜上的乌仁图雅为什么会出现在院试之中。 青松书院知道这件事吗? 如果知道,他们为什么要冒这种风险? 他们知道三世子有这等实力? 还是有人刻意安排,就是要让乌仁图雅出现击败三世子,让他一败涂地,让周天颜面尽失的呢? 这些疑问,现在当然想不通。 现在场中的主旋律是,作为胜利者的周天人,开始展现他们胜利者的姿态。 赵乘风这一箭之前,一脸紧张,对乌仁图雅目露凶光,甚至展露出明显敌意,巴不得她马上去死的看台人群现在摇身一变,变得目光友善,满是安慰,还有些怜悯,以及一些些的鼓励,不仅有胜利者的姿态,还彰显了周天人的大国风范。 这是对乌仁图雅的羞辱。 场中的她深吸了一口气,盘腿坐了下来,并闭上了双眼,在一众人发现她这种异样动作而大惊小怪时,她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呼吸吐纳状态。 她还想赢。 十分想赢! 而下一盘,正是她最擅长的,武试三射的参连。 二层楼上,小婵已经懂了,所以眼看演武场中,因为乌仁图雅和赵乘风的出手,后续变得索然无味的场面,她就问道: “下一轮叫参连,何为参连?” 一直握着魏浣初的手,桐竹郡主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,闻言后回道: “意为相连,早些年参连者前放一矢,后三矢连续而去也,现如今被四大书院改良,衍变成了飞靶与三连箭。” “比起白矢来说,参连更见眼疾手快,以及射箭技巧,男子先天强些的力量,但在这一项比试中,并无明显优势。” 小婵:“原来如此。” 七王妃在一旁看着两人笑着,问了声:“桐竹,听说你打算参军?” 桐竹闻言重重点头:“不瞒七婶,若是三世子看上我,我是不介意直接去北州当荡北边军三嫂的。” 小婵看着她孔武有力的体格,铜陵一般的眼眸,磨盘一般大的脸盘,听她说三世子若是看上她,是真的差点没绷住... “不用忍啊,想笑就笑啊。” 小婵连忙看向演武场:“这好无聊啊,什么时候开始第二盘啊~” 确实无聊。 先有乌仁图雅,后有赵乘风,这接下来的白矢项目,根本没眼看,全是来凑数的,就连那位之前让人们惊呼原来是他的张景中的小名人,现在也黯淡失色,在两人的对比之下,与其他普通学子完全没有区别。 所以,无论是二层的皇亲国戚,还是看台上的普通观众,都纷纷在这时选择该解手解手,该放松放松。 而当阳光渐渐炙热,风渐渐停止,演武场上的武旗耷拉了下来,终于比完了第一轮的少男少女们终于迎来了第二轮武比——参连。 还是上一次第一个出场的那位小伙。 他顶着巨大的压力,持弓射箭。 果不其然,连飞靶的边都没碰到。 待他垂头丧气的走下场时,他发现接他的人,比他更生无可恋.... …… 飞靶在演武场的高空抛出,每次起飞与落下的轨迹并不固定。 以至于看台上,小楼里的人们每每脑袋都要随着飞靶而左来右去。 只是看久了,众人发现这第二轮似乎对于院试考生来说过于困难,有人能一箭中靶就已经不错,就更别提三连箭了。 而这参连院试记录竟是三箭均命中飞靶中心,首尾相连,想想实在让人匪夷所思。 没有人能确定乌仁图雅和赵乘风能不能做到,但已拭目以待,因为时间已到。 乌仁图雅此时睁开了亮晶晶的双眸,迎着阳光与微风走出了队列,拿起青松书院准备的制式弓与箭。 至此,正戏终于开始。 全场安静,虽为敌,但不会做出干扰下作之事,这是周天的风骨。 并且周天人还有一个特性,就是永远渴望胜利。 所以虽然,赵乘风上以箭已经载入史册,但全场的人都期望这一箭,他依然能够击败大荒。 当然,此时还是少不了,全场对乌仁图雅,通过各种方式表示关怀,安慰,以及鼓励,正彰显着周天强国对所谓弱者的同情。 但他们不知道,正是他们的这幅嘴脸,让乌仁图雅战意盎然! …… “呼~!” 深吸了一口气,持弓的乌仁图雅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完毕。 靶场远方一声轰鸣响起,一块圆形的飞靶以一个漂亮抛物线出现在了她的瞳孔之中,划破天空。 乌仁图雅在这一刻摒弃了所有杂念。 她前后脚一分,明显的发力,挫起了地上的些许灰尘,却也挤破了鞋尖露出了脚趾。 沉腰,向后,弯弓,搭箭,她一箭射出后,毫不停息,左手在箭袋之中继续取箭搭箭射出,动作行云流水,极具节奏与美感。 几乎只是一眨眼,三支箭羽就飞上了天空。 高速旋转的箭簇,似要把空气擦到起火,难听至极的声音在人们的耳边响起。 “滋...” 于是,所有人都看到,三支飞上天空的箭此时依次向右,间隔三尺,居然在空中有序排了开来,宛如大雁南归。 飞靶此时划了过来,带着一种沉重感,与第一支箭簇恰好相遇。 毫无悬念,命中靶心。 但这一箭很轻,飞靶的惯性并没有被阻止,仍在以抛物线进行运行,所以在三尺之后,又迎来了第二箭。 半空中,人们只见第一箭与第二箭首尾相连,正觉这箭术神乎其技时,第三箭在三尺之后紧随而至。 “呲...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