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掌灯时分,钱慧珺也没领孩子们回来,而是去陈培林家简单对付了几口晚饭,她拍拍陈艳琴的肩膀,指指自家,“妹妹你去看看,那帮人走了没?”
上次在家具厂门口被老蔡他们看到,陈艳琴、段红娟和樱子小姐就被这帮“诗人”们一顿作诗,什么“美女山头站,逮着就摸咂……”把她们给恶心坏了!
文人都是臭流氓,这帮货一出口,伤害性不大,但足以给任何人造成严重内伤!
跟他娘绿豆蝇似的,不咬人膈应人!
“我可不去!”陈艳琴吓得一哆嗦,连连摆手!
“我去看看吧!”陈婶苦笑一声,抓起手电筒往外走,冲老三招招手,“老孙女走啊,跟奶奶出去遛遛去!”
老三吓得往陈艳朵怀里一钻,“不去不去,打死也不去!”
“唉!”钱慧珺忽然深深担忧!
我哥不知道被折磨成什么样了!
可怜的小瓶子!
为你默哀一秒钟!
“来来来,艳朵把扑克拿来,咱们打扑克!”然后没心没肺的钱大小姐就嘻嘻哈哈笑着呼朋引类,招呼这帮小姐妹们打扑克,斗地主、扛旗、打升级,玩得不亦乐乎!
丝毫不顾及她那正在饱受折磨的丈夫!
孙建平真快疯了!
尤其是他把炖好的鱼刚端上桌,这帮家伙就指着鱼一顿“作诗”!
他感觉脑瓜子嗡嗡乱叫!
仿佛塞进去一万只蜜蜂!
“好大一条鱼,生活在水里,捞出撒调料,大火炖成菜,看着真好看,好想吃一口……”
尼玛你们管这玩意叫诗?
孙建平非常同情摆在盘子里那条鱼!
可怜的鱼啊,求求你饶恕我的罪行吧!
抓你上岸虽说是我的本意,但让你死后还遭受这般言辞上的侮辱,我看着也非常生气!
鱼啊鱼,这份折磨是我欠你,我一定找个机会,让你好好出这口恶气!
我靠!
糟了我不干净了呜呜呜……
这帮“诗人”们连吃带喝带吟诗作对,吹牛打屁,一直扯到晚上十点多,这才意犹未尽的被孙建平送去村部,他把那两间房子简单收拾了一下让他们早早安寝,别一天天的诗啊词的,屎啊尿的,净整些恶心的!
一群文字流氓!
我呸!
从村部出来后,看着里面亮起的灯光,嬉闹声,笑声,拉长音调吟诗声,孙建平总算松了口气,他抬手拍拍脸,思考自己最近是不是做错了事情,要不然为何让他受如此折磨?
“喵!”
老猫从树上跳下来,趴在他肩膀上,闪亮的大眼睛有些恐惧的看看村部,摇摇尾巴,喵叫一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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