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在下愿为二公主肝脑涂地,做牛做马。”许七安诚恳道。 二公主一下高兴起来,“识时务者为俊杰,你是个人才....嗯,以后每日午时过后,你就来这里见本宫,供本宫差遣。” “殿下,卑职有差事在身,要查桑泊案呢。”许七安叹口气。 “....也是哦,”临安公主想了想:“那明日就算了,等本宫想使唤你了,你再来。” 许七安看明白了,这女人就是瞎胡闹,不是真的要他办事,纯粹是为找茬长公主。 刚才的威胁也没什么杀伤力,堂堂公主的名声,换他一个小铜锣的狗命,血亏! 他正是因为看明白了,才改变态度答应二公主,就当是陪小朋友玩了,随便应付一下。 “你退下吧。”二公主心情大好,因为事情进展的顺利。 “是。” “等等,”二公主喊住他,摘下腰上玉佩,道:“这是本宫信物,可凭此进宫,侍卫不会拦的,但只能到本宫这里,其他地方你去不了。” .....这么大方?你怕是个锤子吧。许七安眼睛一亮,接过玉佩收入怀里:“今后卑职一定尽心尽力效忠殿下。” 三家姓奴许七安在黄昏前离开了皇城,策马返回打更人衙门。 衙门已经散值,只剩下值守的打更人和吏员,比白日清冷安静了许多。 许七安刚进入衙门,迎面走来一位高鼻阔额的金锣,朱成铸的父亲,朱阳。 仇人见面,没有眼红,只是阴恻恻的相互审视了一番。 “朱金锣,令公子伤势如何呀?”许七安边笑着,边把腰牌掏出来,底气十足的系在腰上。 朱阳目光扫了一眼金牌,不动声色,淡淡道:“命大,死不了。恐怕得许大人先行一步。” 许七安摆摆手,笑容和善:“我会在路上等等他的,相识一场嘛。” 朱阳盯了他几秒,颔首:“好好查案。” “走好啊,朱金锣。” 进入春风堂偏厅,隶属于李玉春的铜锣,以及府衙的几位捕快都还在。 李玉春听到脚步声,从春风堂出来,道:“赵县令的死有些眉目了,嗯,未必是道门所为。” 许七安点点头,没有进偏厅,随着李玉春进了春风堂。 “今天下午,陈府尹请了司天监的白衣,审问了夜晚当值的狱卒和胥吏,确认了他们没有问题,进一步确认,赵县令的确是在凌晨时分,无声无息的死在监牢里。” 李玉春给既是下属又是上级的许七安倒了杯茶,接着说:“道门阴神可以做到这一点,也能无声无息的绕过守卫和狱卒。但今天查过资料之后,发现还有一个体系能做到这一点。” 许七安喝了口茶,耐心听着。 “巫师!”李玉春道。 “巫师?” “你听说过巫神教吗?” “巫神我听头儿你说过,品级之外的仙神级人物,巫神教是巫神创立的教派?” 李玉春“嗯”了一声:“巫神是东北诸国共同信仰的神祇,巫神教在东北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,正如西域的佛门之于诸国。” 第(2/3)页